“我希望这个世界充满爱与音乐” 玛丽亚·戈罗米多娃

photo by 关根涉

第一位访谈玛丽亚·戈米多娃。您今天是和一位小朋友一起来的呢

“是的。我的儿子 科尔(音译,译者注)和我一起来了。他还只有 10 个月。”

玛丽亚出生在俄斯,

“是的。我今天作为俄罗斯人之一来到了这里。我在日本已经生活了 18 年。我一直只是一名摄影师,不过,去年因为他的出生,我成为了一名母亲。”

JESSE刚进就抱住您说:“嘿!玛丽亚!”,我感觉这是一个非常好的

“因为我是一名拍摄音乐相关题材的摄影师。今天来这里的音乐家里也有好几位是我的朋友。我也经常带着科尔一起去音乐会和音乐节。他就像我的小助手。”

俄罗斯入侵乌克兰到现在,已近一个月了。我想您现在的心情一定很复杂。我刚刚听说,您在乌克兰也有朋友。

“我最好的朋友在乌克兰。我也有亲戚,但我现在和他们没有联系。我所有最好的朋友都逃往其他国家。不只乌克兰朋友们逃亡,还有我爱的俄罗斯的朋友们也是的。我在日本认识的乌克兰的模特的朋友们也在全家逃到布加勒斯特(罗马尼亚首都,译者注)或是摩尔多瓦(共和国)。但我爸爸留在了乌克兰,他每天都念叨着:“我想回基辅。”     我的俄罗斯朋友逃到了土耳其,但是她老公和狗都老了,哪儿也去不了,所以她老公和狗还在乌克兰一直逃亡。在这一个月里,每个人都无法入睡,也什么都做不了。我也睡不着,也什么都做不了,但与乌克兰人的艰苦相比,这算不了什么。这是一个非常痛苦的一个月,我真的很想支持在乌克兰里的人民和超过 300 万逃离乌克兰的人,但我无能为力。乌克兰朋友,布加勒斯特的朋友,真的很相信爱。相信和平。即使现在,他们对我说也没有任何苛责的话,而是说“我爱你”。我觉得这种情感其实是现在最重要的。”

我想您应该与在俄斯的家人和朋友都有系。俄斯的生活状况如何?

“家人住在郊区,所以没有事,但我真的很担心,也不知道会不会什么时候就断网。所以我觉得这个活动真的很有意义,因为我一直都处于想为他们做点什么,又无能为力的状态。科尔似乎也感同身受。”

们举办这个活不是指责何人,而是了帮助那些真正陷入困境的人。您有没有因是俄斯人而被指之类,痛苦的经历

“我完全没有。相反,有很多人来信息说:“我们与玛丽亚的友谊不会有变化”。我知道,国家与个人是不同的。

我在俄罗斯的很多很有勇气的朋友正在抗争着。参加反战游行,帮助照顾别人的孩子……结果,一些人有着生命危险,一些人失去了一切。当然,我知道乌克兰人很艰难。但居住在乌克兰的俄罗斯人也同样被卷入了战争。我认为乌克兰人对俄罗斯人感到愤怒是很自然的,但是像这样生活在乌克兰的普通俄罗斯人,那些不论国籍都在苦苦挣扎的人,也是我很想帮助的对象。

俄罗斯人也有很多种。也有坏人,但我认为现在支持俄罗斯行动的很多人可能是因为害怕,或者被欺骗了才这样的。尽管如此,我认为这种情况很快就会改变。俄罗斯的经济正变得越来越糟糕,了解冲突全貌的人也会逐渐增多的吧。”

人的境很苦是不用的,但我很容易忘,其斯人也在遭受经济制裁,他的生活也艰难,并且由于西方的商店和企的退出,致一部分

“没错。他们不能出国,也不能逃出。我其实很想让我妈妈来日本,但她来不了,因为还要照顾我的祖母。即使想去别的地方也不容易,因为没有航班。很多人失去了工作,失去了所有的积蓄,失去了孩子。现在年轻的青年都被征去战场 ,在许多方面和许多层面上,都有很多影响。”

每当牲的都是平民,尤其是弱群体。

“是的。我想现在一定有很多俄罗斯人都在怀着极大的愧疚在战斗。应该每天都睡不着。也应该有很多人很忧郁。包括我自己,有很多人都对乌克兰感到很愧疚。我希望你们知道,也有这样的人。”

本次活PLAY FOR PEACE”举办目的就是希望和俄斯能实现和平。

“谢谢。我也希望乌克兰和俄罗斯都能早日和平相处。”

,听说玛丽亚女士正在拍关于相关的照片,您喜什么的音

 “范围很广泛。我喜欢爵士乐、布鲁斯和说唱。倒也不是全部都喜欢,不过我觉得一直以来都是音乐在支撑我的生活。我想如果不是音乐,我也不会来到日本。多亏有音乐,我才决定留在日本。我丈夫也是音乐家。所以一点也不夸张,如果没有音乐,说不定也不会有这个孩子。”

您觉得最酷的俄罗斯乐队吧。

“我对最近的俄罗斯音乐界了解不多,但有一组我很佩服的乐队,我的日本朋友音乐家都很喜欢他们。列宁格勒,一个讽刺地唱反战的朋克乐队。还有 Monetochka,是一个最近很红的年轻的女歌手。歌词的含义很深,但可能因为隐喻太多,所以可能很难懂她的真意。在苏联时代,批评政治的乐队也很多,做摇滚乐时,大家都用隐喻来掩饰真意。我觉得那样的时代又来了。”

今天有很多日本音家聚集在一起,们觉得音可以跨越国界拯救很多西。

“对啊,我觉得音乐真的好美好。它可以拯救我们。

认为在日本能做点什么?

“我希望我们可以以爱待人。仇恨是最痛苦的。我觉得愤怒和仇恨真的让这个世界变得很沉重。我希望这个世界可以充满爱与音乐。”

(科尔自由地走来走去)希望俄斯和可以再一次迎来让这样的小孩子们能够无的日子

“我希望早点到来。我只能期盼,祈祷。”

今天也有很多人在看直播,也有很多评论。能请玛丽亚女士最后一句话吗

“我们大家一起祈祷和平吧。我只能这么说。谢谢大家。”

 

玛丽亚·戈罗米多娃

摄影师。 1982年出生于俄罗斯。从八岁起,她就向往日本文化,开始学习日语。 2005年从乌拉尔国立大学(文学院、社会语言学)毕业后,作为研究生来到日本。 2009年在东京大学完成硕士课程。自2007年以来,她一直在日本担任摄影师。活动主要有旅游杂志、音乐杂志、音乐节、现场演唱会、艺人合影、CD封套等。自2007年起,她每年都以官方摄影师的身份参加各种音乐节。她作为预订经理、口译员和导游的身份周游国内外。她为山崎正佳、冲野修哉、高冈咲希、三宅真司等多位艺术家拍摄过作品。

*Playlist
『直してつぎに渡す』伊藤正幸
『Peace In The World』James Brown

“我总是想从少数人的角度思考” 雨宫处凛

photo by 关根涉

女士以前去过战场,对吧?

“我2003年2月去过伊拉克,就在伊拉克战争前一个月。”

的伊拉克是什么的?

“当时是美军开始部署,被称作伊拉克战争倒计时的时期。虽然当时日本也发布了避难劝告,但是为了反对伊拉克战争,很多反战活动家从世界各地聚集在一起,呼吁“不要投下炸弹”。当时这被称作“人体盾牌”,我也是带着这个想法去了伊拉克,那是2003年。

我第一次去伊拉克是 1999 年,也就是海湾战争八年后。在海湾战争中,贫铀弹药第一次被用于实战,这是一种被转移到武器上的核废料。八年后,在伊拉克,儿童死于白血病和儿童癌症。但是,由于经济制裁,药品无法运到伊拉克来。”

有很多事情不去现场是无法理解的。关于入侵,我们可以从视频得一些片段的信息,但我认为当地也许正在生一些超出我想象的事情。你认为们应该在新背后多想一点什么?

“今天(3月23日),泽连斯基总统在日本国会发表上演讲,随后参议会议长山东眧子称赞他在乌克兰不顾生命为祖国而战。看到这一幕,我感到很奇妙。因为我认为不管是俄罗斯还是乌克兰,都有不能战斗,或者不想战斗的人。比如说,乌克兰一定也有残疾人。

入侵开始后,泽连斯基总统立即签署了全面动员令,禁止 18 至 60 岁的男子离开该国。因此,今天参加本次活动中的大多数艺术家如果是在乌克兰的话,都将会被禁止离境。那时我想到的是,当地有疾病或残疾的人该怎么办。还有就是不想打仗的人。例如,在《新闻周刊》上,有一篇文章称,一名想和妻子在一起的男人被乌克兰士兵指责为“看看这个懦夫”。看到这些,我们就能知道无法战斗的人在非常时期会被怎样对待。

是的。

“例如,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是如何对待这个事的,在《まとまらない言葉を生きる》 (荒井裕树著,柏书房)一书中有所描述。这本书里有很多关于残疾人的故事。比如,一位残疾儿童学校的老师,一直以来都被称赞为一位出色的教育家,但当战争开始后,他就被定位成“非国民”。( 非国民源于二战时期的日本,指背叛国家(主要是反对战争)的日本国民。译者注)

(当时)残疾儿童被称为“吃米的虫子”,“非国民”,战争期间残疾儿童被遣送到长野。在那儿军部给他们氰化钾,意味着:如果出事了,你们就自尽吧。如同这样,总有人认为批判那些不能战斗或是对战斗毫无用处的人是爱国的表现,而每当到了非常时期,这种人就会跳出来。我认为,正是战争,让那些不能战斗的人,被说成是“非国民”,“吃米的虫子”,“废物”,“日本帝国的耻辱”。”

是的

“当时有一个麻风病院,一些麻风病患者因“我很抱歉得了这种麻烦的病”而愧疚至切腹自杀。还有麻风病患者写着赞美战争的诗。标题是“求求你给我们枪吧”。<枪,枪!/机枪,机枪!/一封大家的血书/提交请愿书吧!>(来自三井平吉的“求求你给我们枪吧”第6行)等等,他们写了一些类似鼓动战争的东西。显然,麻风病患者是不可能上战场的,之所以写这种诗,是因为他们知道在那样的大环境下“对战争无用的人”不得不做些什么。如果他们不竭尽全力表态“我是赞成战争,要不是因为生病,我肯定也去杀人”的话,他们不可能被周围容忍。因此,《まとまらない言葉を生きる》一书中写道,战争期间有很多残疾人的文学作品都是赞美战争的。

想赞美那些为乌克兰祖国而战的人的心情,我很理解。但是当那种舆论环境被制造出来的时候,如果我们不同时去想象一下那些不能战斗的人,那些反对战争的人会受到什么样的压迫的话,那将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确实。

“我刚刚写了一篇题为《战争与残疾人》的手稿,战争的结果是造就更多残疾人。不仅是身体残疾,还有精神残疾。比如《感谢您的服役》一书写到,在伊拉克及阿富汗战争中幸存下来的200万士兵中,50万人患上精神障碍,每年有250人自杀。考虑到这一点,当前的战争正在导致很多人成为身体残疾和精神残疾,并且在俄罗斯有大约15000人因为反对战争而入狱。这些人又将会怎样呢。当时代朝一个方向发展时,总有人要被牺牲。……嗯,甚至今天聚在这里的我们都会被枪杀的吧。我们都说要反对战争,又是音乐家这种对战争毫无作用的一群人。像我们这样的人的声音一定是最先被消灭。”

挑起争的一方确是有问题,不能否用另一场战争来解决问题,又是一个矛盾。我认为必须想到一种不同的方式。因为被枪指着,所以必须同样拿起。我无法否认这种心理,但正如雨女士所,受害者的数量正在增加。

“对。”

然后我想那些被称“弱势群体”的人会最先被牲,并且争会制造更多的“弱势群体”。我须认真考虑如何应对

“是啊。泽连斯基总统今天还在呼吁“对俄罗斯的制裁一定要继续”。日本的民意调查中也有很多意见认为应该更加强经济制裁。我不是经济制裁方面的专家,不知道制裁对俄罗斯政府和民众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但一提到经济制裁,我脑中首先浮现的是,在伊拉克的时候,因为经济制裁导致医院药品缺乏,一个孩子因此死在我眼前的场景。

我不知道那些在民意调查中呼吁“更严厉制裁”的人,有多少真的清楚“严厉制裁”会带来什么结果。毕竟他们也无从得知。也有类似的民意调查问“你认为对俄罗斯的经济制裁有效吗?”,但那种事情我们怎么会知道呢。对俄罗斯施加制裁,牺牲最大的恐怕还是那些俄罗斯最贫弱的人,那些有疾患或残障的人。考虑到这些,我们必须想想,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女士最后一句话吗

雨宫:没有人可以批判今天的主题,人道主义援助。我也一直想以人道主义援助的形式做各种各样的事情。我们今天谈到了乌克兰的残疾人的话题,不过即使在俄罗斯,我认为也有些人是同样的情况。如果他们表现出因病或残疾而无法参与战争的态度,会受压迫的。所以我还是倾向于从少数群体的角度来思考。”

 

宫处

1975年出生于北海道。作家/活动家。曾担任爱国朋克乐队主唱,2000年以自传体散文《生き地獄天国―雨宮処凛自伝》(太田出版社)出道。此后,她出版了讲述“生存的艰辛”的书籍,并多次前往伊拉克和朝鲜。2006年开始投身于经济发展与贫困问题,以及消除核电运动等。 2007年出版的《生きさせろ!難民化する若者たち》(太田出版社)获得了JCJ奖(日本记者会议奖)。 “反贫困网络”负责人。著作包括《Bangal A Go-Go》(讲谈社)、《コロナ禍、貧困の記録 2020年、この国の底が抜けた》(鸭川出版社)、《祝祭の陰で 2020-2021 コロナ禍と五輪の列島を歩く》”(岩波书店)等。

http://amamiyakarin.com/

*Playlist
『WISH』LUNA SEA
『LIKE AN ANGEL』清春

“我相信我们都需要音乐和艺术的力量。” ATSUSHI & 娜塔莎·古兹

photo by 关根涉

非常感谢你,ATSUSHI

 ATSUSHI :“我才要谢谢你。如果你需要我,我随时飞过来。”

然我是第一次面,但娜塔莎·古ATSUSHI合作了好几次了吧?

ATSUSHI :“没错。我们是在 3.11 项目中认识的,我们在东北合作的时候,经常被称作“娜酱”(娜塔莎) 和“阿酱”(ATSUSHI)(笑)。”

(笑)。您来自兰的话,您的朋友、戚和家人是不是仍在

娜塔莎:“我在日本已经 23 年了,但是乌克兰有很多亲朋好友,我每天都很担心他们。我每天都通过电话或电子邮件确认他们的安全。”

电话件和络都还通着

娜塔莎:“是的。但是不同的地方情况不太一样,有些地方通讯比较困难,也有很多熟人我还没有联系上……虽然经常中断,不过现在还是能联系上的。”

在手上拿着的是刚刚演奏用的,名为班杜拉琴的器吧?

娜塔莎:“是的。这是乌克兰民族的乐器。我一只手拿着,但它实际上有 8 公斤。我很有力气(笑)。”

ATSUSHI :“它有几根弦?”

娜塔莎 :“每个乐器的琴弦都有些不同,我用的这个有 63 根琴弦。”

我想有些人是在刚刚表演中第一次听到个声音,它是一种似于日本的琴的乐器吗

娜塔莎:“是的。它是一种民族乐器,(即使是乌克兰人)如果身边没有会演奏它的亲戚朋友的话,平时很难遇到这种乐器的。它不是一种像钢琴或者吉他那样一般家庭中常见的乐器。确实像古琴一样。”

ATSUSHI:“你是从乌克兰带到日本的吗?”

娜塔莎 :“是的。在日本是找不到的。这是一种珍贵的乐器,在乌克兰也很难找到。

娜塔莎·古兹 photo by 关根涉

第一首曲子,佐田政史的《防人之歌》(防人の詩),您是带着怎样的思绪去演奏的呢?

娜塔莎:“首先,我非常感谢能参加这次活动。非常感谢您的邀请。

ATSUSHI:“娜酱,非常感谢你今天的到来。说夸张一点儿,我其实有点儿顾虑,因为娜塔莎在这段特殊时期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心情也很复杂,不过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还是鼓足勇气打了电话(笑)。〝有一个名为“PLAY FOR PEACE”的活动,娜塔莎你参加吗?那时,你立马就答应了。我只是想见朋友一面,见娜塔莎一面而已,你就真的来了,所以我真的非常感谢。”

娜塔莎:“我也非常感谢你。现在,乌克兰人,母语是俄语的人,很多人真的很难过也很痛苦。此时,希望我的演奏能够带来一个让大家思考和平,拉近与乌克兰的距离或思考如何结束这场战争的机会。我会全心全意地歌唱。今天我是带着这个想法来参加活动的,我用心选择并演奏了这首歌,并且请ATSUSHI伴舞。”

美妙的合作。

ATSUSHI :“《我的基辅》,这首歌是我点的。我读了这首诗,我用自己的心来跳的舞。我希望我能用音乐和舞蹈来表达超越种族的部分。我觉得这次我做到了,所以我真的很佩服娜塔莎。”

娜塔莎女士的出生是,是个城市呢

娜塔莎:“应该你们在报道中听说过地名,我出生在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那时,因为父亲要在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工作,所以小的时候,我们一家搬到了普里皮亚季镇,就在切尔诺贝利核电站旁边。核事故发生后,为了避难,全家辗转过很多地方,最后到了基辅。直到来日本之前一直都在基辅生活。”

自日本 3.11 以来已 12 年了,我看到次被攻的目的核施,我很惊从小经历过诺贝利核事故的娜塔莎,一定可以具体地想象如果核施被生什么,核事故你的家造成的后果是什么?

娜塔莎:“我住在离核电站3.5公里的地方,最终我逃离到基辅。在基辅我避难的地区有很多像我这样受辐射伤害的儿童。学校里也有很多受到辐射伤害的孩子,邻居中也有很多,所以我们都是从小带着一些健康问题成长。有些病是外表看不出来的,比如白血病,癌症等等,每个孩子情况不一样。我和他们一起生活成长。现在他们长大成人了,自己也有孩子了,但是对下一代还是有影响。事故过去36年了,但影响还远没有结束。

从这个意义上说,当福岛发生核事故时,我非常难受。因为福岛的孩子们也不得不去经历我们所经历的一切。看到他们就像看我小时候,所以我通过班杜拉琴和歌曲,来告诉他们要有活着的勇气和希望。同时,我认为讲述切尔诺贝利也是我毕生的工作。我相信大家都需要音乐和艺术的力量,特别是对现在在乌克兰受苦的许多人来说,希望他们能够通过音乐和艺术感受到克服困难的希望。我希望可以通过今天的活动将这种信念传播给更多的人。”

ATSUSHI先生一直也在3.11的灾区举办,是不是也一直能感受到音的力量和人的愿望与思想的力量

ATSUSHI “是啊。我虽然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不过如果文艺能够承担某些作用的话,我会很高兴。前几天是3・11地震11周年,我感觉我们还是要继续坚持下去。

这11年我深有感触,坚持下去,就是我们最大的义务。我现在听到了娜塔莎的故事也有同感。我再一次感觉到,很高兴交了娜塔莎这个好朋友。我希望每个人都随时可以伸出援手或得到帮助……就像朋友们难过的时候,问一句“你没事吗?”一样。希望每个人都能有一颗爱心来生活。”

前几天,我参加了访过乌兰和白俄斯的TBS金平茂纪先生的座。那时金平先生去过白俄斯的一座大型天主教堂,那里埋着广崎、福的泥土。经历过核事故的白俄斯人民也想到了日本。他说这个国家就是一个这样的国家,他就是这样的人。然后我隐约在想经历过日本是不是也可以做些什么。差不多快到束的时间了,最后一句话吗

ATSUSHI :“虽是理所当然,但我希望我们能珍惜生命,好好活下去。”

娜塔莎 :“我代表乌克兰向大家表示衷心的感谢,感谢大家对乌克兰和乌克兰人民的支持。如果你们可以长期为乌克兰人民祈祷,我会非常欣慰,接下来的日子也请你们多多关照。

ATSUSHI photo by 关根涉

娜塔莎·古

1980年出生于乌克兰。歌手/班杜拉演奏家。六岁时,父亲工作的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发生爆炸(1986年4月26日黎明),她暴露在距离核电站仅3.5公里的地方。之后,四处辗转避难最终搬到基辅市。自幼痴迷于乌克兰民间乐器班杜拉琴的音色,8岁开始在音乐学校学习。2000年在日本语学校学习期间,同时开始在日本进行全面的音乐活动。

http://www.office-zirka.com/

 

ATSUSHI(高

1979年出生于东京。1996年开始街舞并出现在各种活动和现场表演中。2001年成为Dragon Ash的成员,至今已逾 20 年。2006年以独舞者的身份在日本国内外各地活动。在海外,他曾在亚洲、欧洲和美国演出过,还担任过俄罗斯文化节的大使。2009年发起“POWER of LIFE”项目,作为代表,传达生命的美好与珍贵。

https://atsushi-takahashi.com/

*Playlist
『防人的诗』佐田雅志
『鸟之歌』娜塔莎·古兹

■『PLAY FOR PEACE vol.1』活动回放将在YouTube平台公映至2022年6月中旬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MXm289RwxE